夢奇熊

氣象團翔右(S右)注意!
主應援山組 (OS) /虹組(JS) /竹馬 (AN) 。
恥力腦力無極限。
寫文馬甲。
創作內容與實際團體與人物皆無關聯。

© 夢奇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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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禁】在你的筆尖飛揚(OS)

CP: O x S (山)


* Bug 有

* 與實際人物無關。

* 設定是山還沒有在一起時的小故事。

* 2018交嵐元旦特輯O的隱屋衍生,與紫舟老師的單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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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家的直覺,有時往往準得嚇人。

至少櫻井翔是這麼覺得的。


仕事も丁寧にやる人なので、その中にも、ちょっとやんちゃ心があるので、ちょっと遊んでみました。


他不是第一次覺得被大野智在鏡頭前看得如此透徹,受到的感動與震懾卻完全不同以往。

那支長而纖細的毛筆,明明第一次寫的時候那麼沮喪還帶著氣餒,第二次卻幾乎馬上就駕輕就熟。

他想問大野智是怎麼辦到的,但卻也知道自己根本不需要問。

在藝能人的光環下包裹著的是更耀眼的藝術家的靈魂,不用觸碰都能見到發光體的熠熠生輝和信手拈來的自信。

藝能人的大野智跟藝術家的大野智,不管放掉哪一個他都覺得可惜。


「え、うまくないすか?」


看著大野那種獻寶般的表情和眼裡的得意,那一刻櫻井幾乎想在攝影棚幫他鼓起掌來。

他的名字在他寫過的墨香間飛揚。


【樂屋】


「翔ちゃん。」

「嗯?」

「你報紙拿反了。」

「啊?!哦.....」

「這麼在意的話就去問啊,關於紫舟老師的那個單元。」

「我,我沒有很在意甚麼啊?」

「哼。」二宮嗤之以鼻,「你以為我第一天認識你嗎。」

櫻井拿著香蕉咬了一大口,瞪著眼前朝日新聞的頭版,卻半點字也沒看進去。

說實在,昨天他的確是極其喜悅的看完了新春SP的VTR,那個奔騰飛躍的"翔"字讓他內心滿逸開懷。

但看完之後就越來越在意。


「ぶっさん。」他在電話中與自己的前輩傾訴著,眉頭幾乎皺在一塊,「你覺得尼桑說的調皮是怎麼個調皮法啊。」

「那就要看斑比你自己怎麼想啦。」岡田慢悠悠地回答,「你難道沒發現進入三十代之後自己的改變嗎?」

「.....當然有。」這可不是他刻意營造的形象嘛。

「你都這樣了他怎麼可能沒發現。」岡田懷念地說,「還記得以前深夜節目你們多會玩嗎?現在那種尺度都沒有了,真可惜。」

一點笨拙的小心機並不妨礙形象,反而更添增魅力。聰敏的櫻井翔一直都深諳此道。

於是在某一段時期之後,他的形象就從二十代前半的狂跩酷炫變成了知性魅力,還偶爾帶點迷糊的天然跟讓女性觀眾們會KYA KYA尖叫著"卡哇伊~~"的不器用。

「論角色塑造你一定是成功的,斑比。」岡田的聲音聽起來有笑意,「可是他這個直線思考男吃不吃這招我就不知道了。」

明明很認真,卻偶爾用頑皮與賣萌掩蓋自己一生懸命努力的事實。明明口若懸河,但面對對方過於開放的直球卻總是用吐嘈及話多來掩飾害羞。

明明很煩惱,卻還得裝得若無其事雍容大度。

岡田准一覺得今天的櫻井翔也真是可愛得沒邊了。


「智君。」

「嗯?」

「......我想問你一件事。」

「翔君說啊。」大野慢悠悠地說,上排可愛的小白牙尖尖的,又帶著點慵懶。

「紫舟老師說,智君像是在漩渦中心停滯一樣。」櫻井嘴唇抿得緊緊的,「.....總覺得很在意這句話。」

「所以呢?」大野還是那樣悠哉地微笑。

「智君是為了甚麼停滯不前呢?」

「紫舟老師的預感不一定準,不是嗎?」

「我不覺得。」櫻井斬釘截鐵,「智君比你自己以為的要好懂。」

「啊。是嗎?」大野哈哈哈大笑起來,兩顆小虎牙一閃而過,「翔君也比你自己想像中要自信呢。」

「難道不是嗎?」

「嘛。」大野智伸了個懶腰,「翔君難道很在意我對你的評價嗎。」

「什、甚麼......」櫻井嚇了一跳,「現在是我在問你....」

「頑皮.......」大野上一秒還兩眼帶笑一臉純良的笑著,下一秒立刻歛了笑容,湊到他耳廓邊放低了聲線,「翔ちゃん想問這句是甚麼意思吧?ふふふ、所謂的頑皮,不就是在說翔ちゃん私底下因為我而做的那些事嘛。」

「你..............!」櫻井瞬間瞪大了眼,「你居然知道...........」

「知道甚麼?知道翔ちゃん在外人面前就會為了宣示主權就甜甜的尼桑尼桑的叫?還是在跟女性嘉賓上節目番宣時會特意叮囑馬內甲們一定要在現場盯住我們的肢體動作?又或者是趁我跟さとみさん出外景的時候偷偷帶著漁夫帽和大眼鏡就跟在我們後面卻以為我們沒有一個人發現?翔ちゃん那麼可愛,自以為藏得很好但是女性嘉賓們全部都偷偷跟我說了哦,さとみ也說翔ちゃん超級不器用卻很可愛,讓人很樂在其中呢。」

「是、是嗎.......」櫻井垂下頭,看來有些沮喪。

「嗯。」大野抿著嘴唇笑起來,手悄悄放上櫻井的頭,「全部都曝露了哦,翔君還是一如往常對忍び很苦手呢。」

「但是啊......尼桑......」

「嗯?」

櫻井慢慢揚起下巴,眼裡與剛才相比添進幾分冶艷與魅惑,接著綻開一個意味深沉卻又甜美的笑容。「真是太好了呢。」

「嗯?」

「原來,智君都知道啊..........」

「翔君?」大野盯著櫻井慢慢環繞住自己後背的手,眼裡燃起的卻是更趣味昂然的烈焰。

「......如果我說是的話,翔君想怎麼樣呢?」

「那麼............」櫻井湊近大野耳邊,粉紅的舌尖慢慢舔/上了對方耳廓,「尼桑就不想想體驗一下........更頑皮的事情嗎?」



*

「翔君知道我為什麼選擇了那支長長的羊毛筆嗎?」

「長而纖細,需要極度的專注與專業以及精準力道的拿捏與控制才能夠寫好,對我而言是挑戰度最強大的對象---那就是你。」

正因為捉摸不透,難以駕馭,雖然身段放得極輕極軟,卻往往讓人參不透正確的使用方式。

對他來說,那比外表一身傲骨極其倔強的人更難敲開心扉,但得到了他之後的那種成就感卻也完全無法比擬。

就像在白紙黑墨間躍然於紙上的翔字,翩然舞動,扶搖直上。


「........我要做成印章。」

滿臉紅的櫻井最終只有這句。

「翔君是害羞了嗎?ふふふ、害羞的樣子也很可愛哦。」

「うるさいなぁ、お兄さん。」


我的名字因為在你的筆尖飛揚,而被賦予新的生命與意義。



-----END



Talk: 

搜里沒有車,最近腎有點疼痛 (x

抱歉有點胡言亂語,但簡直不能再喜歡交嵐2018元旦特集中紫舟老師的小短篇了。

我一直在腦補智君為什麼第一支筆會選那支他之前寫起來並不覺得順手的這支充滿挑戰的筆,然後用這支筆來寫翔君的名字,結果寫出來的字還真不是普通的驚艷,讓山組擔有很多很多的想像空間,像是要用自己的能力去駕馭挑戰性很高的翔君之類的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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